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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三十三)東鄉公主歸去,司馬景帝聯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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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今住進了甄氏曾經居住的含章殿。

郭煦率領後宮嬪妃接見了她,和曹丕一樣,沒有因為她拒絕行禮而發怒。

“含章殿是你母妃甄夫人曾經住的地方,你就住在那裏,追思一下你母妃住在那裏的感受吧。”

諸葛今面對曹丕殿上諸人還值得義正言辭一番,面對郭煦,她都懶的說話,面對郭煦明顯的惡意,她連看也沒看一眼,又恢覆了在車上的那種沈默。

曹叡跟著諸葛今,他怕諸葛今言語觸怒郭皇後,聽到郭皇後提到甄氏,他暗暗握緊了拳。

郭氏微笑著又看曹叡,用十分慈愛的口吻叫他:“皇兒。”

曹叡連忙起身,來到郭煦面前跪倒行禮:“母親。”

“你怕什麽?陛下都沒有計較你皇妹失禮之處,難道為娘還會計較?”

曹叡被說破心事,只能訕訕點頭:“母親說的是。”

“去吧,送你皇妹往含章安頓。”

辭別郭煦出來,諸葛今看著曹叡,若有所思。

曹叡趕上來低聲安慰她:“阿姊,你別擔心,郭氏不敢怎麽樣的。”

“我知道。魏主不肯殺我,她不敢動這個心思。”諸葛今說得很篤定。

曹叡有點奇怪:“你怎麽這麽肯定呢?”

“曹子桓腰間的,是含章劍吧。”

“陛下昔日以含章之名作劍,可見他是很喜歡的。今日以含章殿賜曹今居住……看來是真把她當公主了。你們不可慢待。”郭煦看著眼前挑出的十幾個宮女說。

“是。”

“殿下……”旁邊站著的良人看著這場面,姣好的眉皺了皺,欲言又止。

“何事?”

良人好像很為難:“……聽說陛下已經派人給公主安排了……安排了服侍的宮女和寺人……”

郭煦猛地擡起頭來:“是誰安排的?難道是陛下自己安排的?”

“……聽說,聽說陛下全權委托尚書右仆射司馬懿……”

郭煦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半天才艱難的說:“去……去查……”

沒什麽可查的。

侍奉諸葛今的宮女和內侍都是被特別培訓過的,司馬懿對他們熟知根底,不用查,保證忠誠度。

司馬懿交代給他們的話是:絕對保證公主不死,盡量保證自己不死,其餘的,你們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至於每天什麽人和公主見了面,說了什麽,當然也是要匯報的。司馬懿對於諸葛亮培養出來的女兒不敢掉以輕心,說到耳濡目染,看看女辛的能量就明白了。

“不過估計也就皇子殿下會去看看她……照章搬事,該匯報就匯報,防患於未然。”這是司馬懿的原話,所以當今天第二個訪客到來的時候,宮女內侍們都有點傻眼,曹叡還在裏面沒走呢,這位是要鬧哪樣。

“太子舍人司馬師求見公主殿下。”司馬師解下了腰間的組佩。

“師公子,您……您不能見公主……”

“怎麽,先帝和陛下的口諭,都廢除了?什麽時候的事,怎麽沒有人通知我?”

“沒沒沒……”一幹人等嚇得跪倒在地,藐視先皇和當今皇帝的罪名,誰也擔不起,可是——“皇子殿下正在裏面和公主敘舊……不便通報……”

“沒關系,我等。”司馬師坐到了外間屋的門口。

宮女們嚇得花容失色:“師公子,這要是讓皇子殿下看見了,奴婢們吃罪不起!”

司馬師不為所動:“我只想見一見公主,說幾句話就走。”

“可……”

曹叡這個時候正在努力的和諸葛今溝通。

諸葛今坐在鏡臺前,看著旁邊的彩繪雲氣紋雙層九子奩,一言不發。

曹叡坐在旁邊,很急切的講述著甄夫人當初的事:“阿姊,你還記得母妃的樣子麽?母妃平素總是喜歡修遠山眉……”

見諸葛今不為所動,目光依舊留在幾件器物上,曹叡連忙轉了話題:“這九子奩也是母妃用過的,梳、篦、針衣都還在,母妃喜歡自己動手梳發,這犀角的梳子是用得最順手的……”

但針衣裏面的針線都不見了,這是怕諸葛今利用尖利的針自殺或者自殘。

無論曹叡怎樣說,怎樣追憶甄氏的過去,怎樣傾訴姐弟的情誼,諸葛今都沒什麽反應,曹叡感到沮喪,偏偏這個時候,外面還傳來爭執的聲音,雖然不高,曹叡聽起來卻覺得格外刺耳,他猛的站起身,幾步走到門口,推開了門:“吵什麽!”

外面眾人都噤聲了。

司馬師手裏拿著玉組佩,向曹叡行禮:“臣,司馬師,拜見皇子殿下。”

曹叡看了看司馬師——如果有可能他真不想看見這人——問宮女:“他怎麽在這裏!”

曹叡的話殺氣騰騰,宮女們哆嗦著說:“太、太子舍人說、說要見公、公主……”

這話激怒了曹叡:“他要見就見嗎?為什麽不知道攔著!要你們有什麽用!”

“可、可他有、先帝禦賜組佩,還有、有陛下的特許……”

“先帝和父皇都是被他蒙蔽了!我皇姊是什麽人?也是他想見就見的麽!以後不準他再來!”曹叡想起這個就生氣,曹操當初當著他的面送給司馬師禮物還特許他自由出入宮禁,憑什麽!

“殿下,”司馬師跪下了,他的表情很懇切,他以前從沒露出過這個表情,“我只想見見公主,問明白一件事,問完了我立刻就走。”

“滾出去!”

曹叡猛得推了一把,司馬師沒怎麽樣,他手中的組佩卻不小心脫手飛出去,掉落在石階上,劈裏啪啦的摔了個四分五裂。

眾人都傻眼了,曹叡也意識到自己不大不小的闖了個禍,他跺了一下腳,丟下一句“不準他見皇姊”就迅速離開,宮女和內侍們悄沒聲的躲進屋裏,關上了門窗,只剩下司馬師呆呆的看著破碎的玉塊和散落一地的玉珠子。

屋裏,諸葛今回過頭來。

司馬師第二天又來了,這一次曹叡不在。

宮女又來阻攔,司馬師亮出了手上一堆破碎的玉石:“我只想見見公主。”

“皇子殿下昨天的話您也聽見了……”

“是司馬師司馬子元?”屋裏諸葛今出人意料的開口了,“請進來吧。”

“是公主邀請我的,你聽見了。”司馬師看著宮女。

……那就進來吧。

內間屋裏,兩名宮女卷起珠簾,請司馬師進入。司馬師看見諸葛今坐在案前,穿一件三重衣,梳著分肖髻,沒任何首飾,連妝容都只是簡單的畫了眉點了唇,沒用胭脂。這一身的妝束和入宮那天的華貴風格完全不同。

諸葛今看著司馬師略有些詫異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麽,伸手示意幾案對面那塊坐墊:“令尊下令暫時不得給我送簪珥之類尖銳之物,恐怕我以此自盡。同樣道理,胭脂鉛粉也不許多送,怕我服毒——請坐吧。”

這倒還真是自己爹的一貫風格,司馬師想著,坐下了:“謝公主賜座。”

“聽說你有幾句話想問我?”

司馬師剛想說“是”,擡頭又看見諸葛今樸素的妝扮。諸葛今的脖頸很長,皮膚白皙,以往會戴著頸鏈或是寬領的衣服,今天這些都沒有,脖頸間看上去光禿禿的。

司馬師想起來了,他從袖中摸出一個匣子遞給諸葛今:“這是……”說到一半突然覺得不能開口了,這當然是個禮物,可是禮物的討好意味有點重,聽諸葛今說起司馬懿的種種限制,司馬師覺得自己不止犯了一條——到底該怎麽說合適啊自己怎麽沒提前想好呢?

諸葛今倒比司馬師坦然,她接過了匣子:“禮物嗎?謝謝。”

“我娘說……第一次見面,送這些……比較合適……”司馬師勉強找了一個借口。

諸葛今打開了匣子,裏面是一條項鏈,是用組佩裏沒有摔壞的,還保持完整的玉玦和玉珠串起來的,但是手工明顯比較粗糙。

諸葛今把項鏈拿出來端詳了一下,突然笑出聲來。這還是司馬師第一次見到她露出笑容。

“這幾塊玉,你弄反了。”諸葛今指著其中幾塊玉的花紋給司馬師看。

司馬師頓時覺得很尷尬。

“沒什麽,很正常,這不是你這類人的長項。”諸葛今說“你這類人”的時候,有點戲謔的意思,司馬師連忙說“我拿回去改”。諸葛今搖了搖頭,喚宮女,讓她們拿剪刀和絲繩來。

“師公子在,我不會蠢到殺人或者自殺的,你們如果不放心,就站在一邊看著好了。”諸葛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轉向司馬師解釋道:“令尊真的很緊張。”

“公主是金枝玉葉,不敢有失。”

“是嗎?對了,令尊的事我看還是不要說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麽問題?”諸葛今一剪子下去,玉珠咕嚕嚕的滾在幾案上。

“我大概知道侍奉公主的那些婢女為什麽會死了。”

“哦?”諸葛今的手停了停,“說說看。”

司馬師看著諸葛今忙碌的手上工作,平靜的說:“車子的外表,有幾處像是重新漆過的地方,我看過了,其實那不是朱漆,而是胭脂。胭脂下面的字——是公主寫的吧。”

好幾處都寫著“殺公主”“不可留”之類的字,殺氣騰騰的。

“侍候公主的婢女都是有些地位的女官,知書識字。可是壞就壞在她們認字上。倘若不認字,也許就沒事了。”

跟著夏侯尚去接諸葛今的婢女們雖然看不起這位“公主”,但她們偷偷踩一腳公主占點心理上的便宜這種事和真的明目張膽害死公主這種事絕對不是一個性質。不管怎麽說,公主的身份在那裏,曹丕認可的,國家供養的,面子上大家過得去還好,真的出了事,不得不追究,曹丕絕對不會為了她們犧牲公主,因為這順便還犧牲掉了皇家的尊嚴,劃不來。

所以幾位婢女看到這些留言就緊張了,她們在猜測是誰寫了這樣的話,要把所有人都拖下水。當然了,她們也私下裏商量過,她們中沒有人承認這種話是自己寫的。意料中事,明知道就算有人寫了也不會承認。

於是公認對諸葛今最不好的那位婢女成了眾矢之的,她迅速被眾人疏遠,其他人都忙著改變對諸葛今的態度以洗刷自己的嫌疑去了,這位婢女沒有辦法,也只能更加努力的討好諸葛今。

但是看在眾人眼裏這種行為不過是欲蓋彌彰,那名可憐的婢女無論怎麽做都無法改變自己的處境,她也很委屈,並且很憤怒,眾人都看到了她的憤怒。這個時候威脅殺掉公主的話再次出現,婢女們越來越不安,深恐那個失去了理智的憤怒的婢女真的這麽做了把所有人拉下水當墊背的,大家聚在一起一合計:先下手為強!

那名婢女就這樣被同伴們聯手做掉了。

接下來還沒等眾人松一口氣,類似的話又出現了。

這意味著剛剛被殺的婢女是冤枉的。也就是說,無論這些人會不會最終背上殺掉諸葛今的罪名,枉殺同伴的罪名已經逃不掉了。雙重恐懼中的人們更容易失去理智,猜忌和試探每天都在上演,直到所有人都死掉……

沒有人會懷疑諸葛今,因為諸葛今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在這個事件中沒有人比她更無辜了。

至於在車子外面寫字——誰會想到有人會狠到詛咒自己啊。

諸葛今聽司馬師平靜的講述著,手底下給棉線打了個漂亮的結:“那你到底還有什麽地方不明白呢?”

“最後兩個人。”

整個計劃的最大bug就在這裏,按照這個模式發展下去,最後應該會剩下一個婢女。但事實卻是最後兩個婢女同一天晚上都被對方毒死了。

“很簡單,我向她們求救了。”

諸葛今在同一天先後給兩個婢女看了同樣的一張紙條:“救我!她今晚要殺我!”

兩個婢女都堅信是對方要這麽做,為了保全自己,她們互相殺死了對方。

“原來是這樣。”司馬師點了點頭,心裏感到豁然開朗。至於諸葛今不動聲色就殺了這麽多人,他覺得很正常,甚至在心底讚賞這個過程的巧妙。

“做好了。”

司馬師看著諸葛今手裏那串得有點像漁網的東西:“這長度……好像還不如寬度……”

諸葛今不以為意:“我的脖子長,戴普通的頸鏈也不好看,這是我爹和我娘教我的,貼著脖頸戴,就像這樣——怎麽樣?”

“比我做的好看多了。”司馬師誠實地說。

諸葛亮根本沒告訴諸葛今這東西在現代社會就是哥特風格吸血鬼裝束的最愛。

然後司馬師隔三差五就去看諸葛今,當然都是撿著曹叡不在的時候,諸葛今很給面子,每次都見,兩個人把盞言歡,一點兒也看不出來諸葛今曾經在殿上大罵曹魏諸人的影子。

司馬師嘴上不說,臉上不帶出來,心裏也是有點自豪的,諸葛今對曹叡都沒有對他這麽好,這證明他是特別的。

司馬師沒有特別跟司馬懿說明這件事,他隱隱感覺他爹知道了這事兒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好處,他想,能瞞多久算多久吧。

司馬懿早就知道了。

從司馬師第一次自作主張去見諸葛今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但那個時候她不動聲色的原因是:曹丕也知道了,曹丕沒管。

兒子已經長這麽大了,曹丕本人對兒子亂穿宮廷表示沒意見,司馬師表現又很正常,談話內容不算出圈兒,所以司馬懿本人也不好有什麽意見。

不過以上內容都是過去式。

司馬師最近表現反常了。外表年齡十七面部表情三十七本來是他的主打招牌,要不怎麽見他的人都說他沈穩老練必成大器呢,說穿了就是萬年面癱冰山臉,喜怒不形於色麽。可是最近冰山融化趨勢明顯,言談間雷厲風行也變成了溫柔可親,上一次與何晏等人一起賞花,還扶起一個被花枝絆倒的小姑娘,附送一個春風和煦的笑容,當場就迷倒周圍一票懷春少女。至於那個有幸被扶的小姑娘,事後更是恨不得幸福地暈死過去。司馬昭跟在他哥身後,心底翻了無數個問號:“這是我哥麽?”

這件事情的直接後果,就是來司馬家提親的人數開始呈幾何級數增長。

在這種情況下曹丕還是不管,司馬懿覺得不好,她決定親自來見見諸葛今,免得曹丕作出決定的時候自己措手不及。

為了以防萬一,司馬懿是帶著女兒司馬清河進宮的,有個女眷,名義上總是方便些。

諸葛今同樣很給面子的見了司馬懿,這讓宮女們都有些錯覺:公主好像對司馬家的人總是特別禮遇。

那下次要是司馬昭來了讓進麽?

司馬懿看著對面諸葛今冷冰冰的面孔,開門見山:“公主,犬子不敢高攀,請公主日後遠離他吧。”

“司馬右仆射的話我不懂,您兩個兒子,到底讓我遠離哪一個?”

“臣雖然有兩個兒子,但整日來見公主的只有一個,公主應該比臣更清楚是哪一個。”

“整日來見我的兩個都是司馬右仆射的兒子,我原以為,司馬右仆射應該比我更清楚。”

諸葛今針鋒相對的頂了回去,倒是出乎司馬懿的預料。

“公主說話要謹慎……諸葛的猜測或是趙雲的轉述,都不能證明什麽。”

諸葛今面無怯色:“我爹從沒在我面前說過此事,我幹爹也沒有。”

“那公主就不該妄加揣測……”

“我不是揣測,是肯定。”

司馬懿看著諸葛今,等著她解釋。

“發跡線。”諸葛今解釋道。

“什麽?”

“額頭的發跡線。令郎和曹元仲接我的那天,我就發現了,這兩個人發跡線完全相同,仔細看他們的面部輪廓和五官相似度也很高,雖然由於有粉蓋著,細節不能看得很清楚。那天在大殿上,站在你旁邊的除了司馬子元還有一個人,他的發跡線和另外兩個人特征也完全一致,應該就是司馬昭司馬子上。我當時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了——發跡線的特征是由父親傳給子女的,這三個人發跡線的特征和整體的相似性證明他們有同一個父親。魏主曹丕是不可能替別人養孩子的——我是例外中的例外了——發跡線也證明曹元仲應當是他的親兒子沒錯,那麽沿著這個思路推導下來,司馬子上和司馬子元是站在司馬家而不是曹家的陣營裏就顯得很怪異,只有兩種可能:要麽他們是你生的,要麽他們是張春華生的——後者出現的概率太低,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順便說一句,你把司馬清河留在外間屋是明智的選擇,我想她不會願意聽見下面這番話——她的發跡線和哥哥們完全不同,是對比的最好樣本。她不是曹丕的女兒,也不大可能是你的女兒,倒是和那天站在你旁邊的某人很像。”

司馬懿做了一次深呼吸,她需要克制自己。

“我很想知道諸葛都教了你些什麽……不,也許我應該問她還有什麽沒有教給你的?”

“我爹教了我很多,只要是我想學而他又會的,他都教了。”提到諸葛亮,諸葛今很驕傲。

司馬懿想起漢中之戰時候的事:“那麽公主也會制取綠礬油嗎?”

“會。”諸葛今說的並不含糊,“但是做這東西需要坩堝,我還沒有學會制作坩堝。”

“好吧,那我們說點別的——公主知道哪些東西是不需要坩堝就能做的?”

“很多。”

“比如?”

“硝酸銨。”

“好專業的術語,這是做什麽用的?”

“肥料。”

“聽起來不錯,公主能不能為魏國嘗試做一些?想必對農業增產大有好處。”

“可以。”

“蜀中用此物嗎?”

“沒有。”

司馬懿笑了:“蜀中都不用的東西,叫我怎麽相信公主?”

“蜀中不用,是用不著。我爹在荊州的時候,也沒用過這東西。因為荊州和蜀中,土地本來就很肥沃。這東西用多了,會使土地板結,因此,只有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作為權宜之計使用。”

“公主的確聰明,”司馬懿表示肯定,“所以,公主應該能想到,公主的建議是絕對不會被采納的吧?”

“正因為如此,我提出的建議,是無論你們采納與否,都只會讓你們吃虧的建議。”

告辭出來的時候,司馬懿想,她果然是諸葛亮的女兒。

司馬清河迎上來:“爹。”

司馬懿愛撫著司馬清河的頭發:“清河,回去記得讓她們給你換個發髻,把前額遮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節各種算計各種鬥心眼,各種覆習高中語文化學生物……

作者不知道甄氏住什麽地方,也許前面提到過不過現在作者已經忘記了,就當是含章殿吧。含章殿給公主住還算靠點譜因為傳說中宋武帝劉裕之女壽陽公主就是在含章殿外睡著臉上沾了梅花,從而啟發宮人們發明了“落梅妝”。感興趣的諸位還可以順便查查劉裕這個人,那跟司馬家也是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滴……

司馬師小朋友戀愛了(戀愛中的人智商掉得厲害),讓我們為他鼓掌,然後點個蠟……諸葛今不愛他,不要瞎想了,諸葛今就是看穿了司馬家和曹家的混亂關系後想利用這個機會覆滅曹魏而已……不會成功的,阿今,你的對手是司馬懿,你爹都沒贏了她,你能在她手底下過幾招已經很了不起了。

諸葛今殺人不用刀的手法其實來自於日劇《黑色十人的黑木瞳》第一集,當然,本節寫得略顯誇張,請勿追究邏輯。發跡線的梗來自於《基本演繹法》……ms是第一季的某集,記不清了。硝酸銨那東西啊……的確是肥料,不過現在不讓用了,因為它還可以當炸藥用……這東西最坑爹之處就是受到猛烈撞擊也會爆炸……諸葛今小朋友你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損害曹魏的機會啊,在洛陽弄個大爆炸那絕對能上國際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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